现在最顶级的宗门只有万元宗和上清剑宗,即使在这个世家横行的时代,这两个宗门依旧是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对象。
而道宗早已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,还能勉强跻身二流宗门,只能说明曾经的底蕴丰厚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“确实过了很多年,但在一千多年前,道宗一直是最顶级的宗门,那时候宗门里有数十名渡劫,两位大乘,化神在里面只能混个掌教当当,那时候连门内扫洒的弟子都有筑基修为。”王一川回忆起过去的事,依旧历历在目。
“川,呃,川哥,你以前在道宗?”岑之榆一想起王一川是和岑元子那辈的,这声哥感觉自己喊得要折寿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。
“我是道宗少宗主,你说呢?”王一川对这个称呼不太喜欢,平时也没人这么叫他,“不过那时候大家都喊我大师兄。”
虽然王一川是宗主之子,但在道宗,宗主基本上没有什么存在感,平日里一些重大节日或者事项都是由几位长老支持的,所以很多新进宗的弟子甚至以为宗主就是那几位。
“除了收弟子,道宗还办了一个比较特殊的学堂,其他宗门的弟子或者散修也可以进入学习,但考核压力很大。”
再加上那里面鱼龙混杂,什么修士都有,所以王一川才会去那里修习,主要起一个震慑作用。
“那时候我就认识了岑元子和百里。”
岑之榆看到王一川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怀念的神色,心中也是一阵触动,想必老祖宗和川哥的相遇一定是荡气回肠,印象深刻。
“因为他把我的首席印给偷了,然后我就把他削了一顿。”王一川当时为了抓住神出鬼没的岑元子还花了不少功夫,期间百里也跟着捣乱,于是抓到后顺便也把他揍了。
“呃,哈哈,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对,不打不相识……”岑之榆扶额,突然有一种很丢脸的感觉,偷东西偷就偷了,结果还被苦主抓了个正着,这话说出去谁知道这是盗圣?
难怪祖训里有一条说的就是如果拿了清白者的重要事物,一定要归还并且补偿。
恐怕这就是岑元子没还东西之后的亲身经历。
王一川倒是很认同岑之榆的话:“确实是不打不相识,岑元子不服气被我抓到,之后连续两个月都在尝试偷我的东西,一次没成之后,他就自创了《捉云手》这门功法。”
“哇,天黑了,洗洗睡吧,明天还要追查心魇呢。”
“嘶,岑之榆,你做什么呢?”突然,吞山蟒的声音突然响起,他之前受到了不小的冲击,于是暂时沉眠疗伤,结果醒来之后就看到岑之榆在原地瞎转悠,不知道的还以为蛊毒没清完。
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尴尬,岑之榆立刻把下午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他。
吞山蟒甩了甩尾巴,两颗红豆似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情绪:“我大概猜到了,嘶”
哪怕王一川看上去比岑之榆大了两三岁的样子,但蟒蛇的信子却能捕捉到王一川身上总有一股很旧的味道,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,但也因为这个,王一川总显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。
刚才岑之榆这么一通说下来,吞山蟒才有些明悟。
“好好好,就我一个人是大傻子。”岑之榆抱头蹲在地上,安静地崩溃着。
“不过你们小心那个于戈,他给你们的东西最好不要收。”王一川正色道。
“可师父你跟他不是认识吗?”倾光有些疑惑,他以为于戈既然跟王一川是旧识,那就是可以信任的。
“如果不是我身上的醉人间,当初他都不会正眼看我。”王一川摇摇头,“于戈的情况比较特殊,三言两语讲不清楚,你们就当他是套了个人皮的傀儡就行。”
于戈的心中只有炼药,爱好是解决疑难杂症,正常人在他眼里如同空气,只有那些病入膏肓的,他才会驻足。
“他以前是药宗弟子首席,跟李无药一样。”王一川继续说道,“于戈是一个天才,现在药宗很多丹方都是由他一手编纂的,在他被送来道宗学习之后,由于三天两头往道宗机密的藏书阁里跑,我为了抓他,才跟他算是有了交集。”
那时候道宗的藏书阁里存有上万册书籍,凶兽时期的书也存有不少,医书自然是数不胜数,所以才让于戈为此天天去藏书阁然后天天被王一川拎回去。
“他不会平白无故的给别人东西,除非给的那玩意就是实验中的一部分。”想到了什么,王一川脸色变得很不好看,“幸运的话就是暂时变成妖兽或者一直打喷嚏之类的,不幸的话,当场暴毙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而且在他给别人要试的丹药之前,他就知道那人会有什么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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